朱軍說,出書的目的很簡單,“既不希望觀眾把春晚妖魔化,也不希望把春晚抬舉得過高?!?/p> 我的藝術人生 我當初來北京挺苦的,但我心里一點也沒覺得苦。眼看著今天就比昨天好,然后就期待明天比今天還好。我在電視臺門口從進不去到進得去,然后有人接了、能跟趙忠祥坐一個電梯上樓了,再然后可以主持節目了、有臺晚會找你了,突然春晚通知你了。一步一步中,真的體驗了快樂。 朱軍:我特羨慕激流勇退的人 出新書《我的零點時刻》講述多年春晚經歷;接受專訪披露央視及個人幕后故事 相反的是,真正踏上春晚舞臺,一踏就是十五年,有些苦惱,因為要突破自己。其實2000年前后,家里事也多,那時候(痛苦感)強烈一點?,F在隨著年齡增長,心態就平和了,不再爭搶,能做好眼前事時就再前進一點,前進不了我就踏踏實實地在這兒了。 央視龍年春晚進入到了最后彩排階段,雖然這次有三位首次上春晚的“新”主持,但已經連續主持過15屆春晚的“老”主持人朱軍,依舊會在除夕之夜陪觀眾一起度過“零點時刻”,而他的新書《我的零點時刻》也正式出版,書中記錄了他多年來的春晚故事。 朱軍在圈內人緣非常好,新書首發式上,各行各業的嘉賓都趕來捧場。于丹在現場忍不住抖出笑料:“有一回,我正給學生上課呢,他不停地給我打電話,打了七八個電話,我以為出多大事了,破例停了課,打回去問怎么了,他說,我在蘭州街頭看見有鍋盔(一種小吃),你要鍋盔嗎?他永遠是以疼飯桶的方式疼我?!?/p> 為植入辯護? 廣告做得不高明才招怨 新京報:每年春晚結束都會有負面聲音,你怎么看待觀眾的批評? 朱軍:事都有正反兩面,作為春晚參與者,我心里還是挺高興的,因為畢竟受到大家如此的關注。一臺演出完了,第二天根本沒人搭理你,那才叫悲哀呢。 新京報:為什么會在書里為春晚植入廣告辯護?這種事挺招民怨的。 朱軍:我只是談自己的想法,完全代表我個人。植入廣告招怨是因為不高明。當年我和馮鞏演的那個小品《笑談人生》里,你能看得出有植入廣告嗎?(是青島啤酒?)但沒有人說什么,植入得很自然。 新京報:外界有傳言說你們的晚會禮服價值百萬,是真的嗎? 朱軍:要是幾百萬我們早傾家蕩產了。臺里主持人每年置裝費只有一萬塊錢,春晚劇組不會額外給主持人置裝費。但我們都想把最好的形象帶給大家,所以愿意在衣服上面多花點錢,尤其是女同志,更希望穿得漂亮些。女同志比男同志的衣服貴些,但也就幾萬塊錢。 你說的幾百萬一身的禮服是這么回事:有一年南京一家廠子研究出云錦的古法編織技術,給每位主持人做了一件,但春晚穿完廠家就收走了。據說云錦很值錢,我有次在南京機場看到有賣的,巴掌大的一塊繡片鑲在畫框里,賣幾千塊錢,那我們一身衣服肯定貴了去了。但也就那一年。 新京報:主持春晚,有沒有額外的補助? 朱軍:沒有,每天補助就是一頓宵夜。主持人待遇會好一點,因為每天彩排完要去開會,開會時臺里會給我們準備比較豐盛的宵夜。(沒有更實際的獎勵?)沒有。但像我們這么多年站在舞臺上的幾個主持人,我、周濤、董卿,每年都會當選中央電視臺的十優、二十佳主持人,這樣每個月會有所謂的特殊津貼。 |